可怜毫不知情的苏玲儿,连镜萱瑶的嘴巴都没碰过,对方却在不以为然地亲吻她最厌恶的男人的肉棒龟头。
可是,反过来,他又不接受其它的男人用鸡巴真正地操我,他也觉得自己不可能真正进入其它女人的身体。
我上下其手的继续我的手部运动,我感觉到她下面的水很多,搞到我一手都是。
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风平浪静,文文不加班的时候,有时我们会出去玩玩,有时她和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而我在玩我的电脑,只是我和文文以前不怎么频繁的作爱的次数,现在变的多了起来,而且我的状态非常的好,每次都干的文文求饶不已,文文也说我勇猛无敌。
让我看看吧,你太漂亮了我深情地望著雨,用手轻揉的抚摸著她有些松弛的小腹部,几个手指头如梳子一样梳缕著她的阴毛,然后轻轻划著她的疤痕,现在还疼吗我充满了怜爱的问著她早就不疼了,都好几年了雨轻声地說道,她似乎很享受我的抚摸,平靜下来,我的双手继续在她的腹部抚摸揉搓起来,然后是她的乳房,软软的,热热的,充满了女性的肉感,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胃部,慢慢往上顺著她的乳沟往上抚摸,抚摸她的乳房以上肩胛骨以下的柔软肌肤,然后是她的脖颈,然后是脸颊,我非常喜欢这样抚摸女人,从她的表情我清晰的看出了她愉快的感觉,也许这就是做爱吧,几次由下而上地抚摸,雨不再抓住床单,我顺势把床单从她的胸前拿到枕头边,让她的身体再次赤裸裸地呈现在灯光下,她脖颈上的白金项链令她的胴体更增加了几分性感。
对面郭蕊困惑的目光像针尖刺来,她慌不择路地起身:我……我突然头疼。